第(2/3)页 “我听清了那是什么声音了。那种声音沙哑而急促,甚至不是我听过的任何一种声音可以形容的。野兽的喘息,鸟儿的振翅,鱼类的翻腾,昆虫的飞舞,我都了如指掌。这些声音都充满了生机……” “但这个声音死寂而沉默,仿佛发声并不是它的本能,而是一种折磨自己的手段……” “我把它形容称为野犬……” “那声音是在追捕、恐吓、震慑敌人的时候发出的喉音,和我家当年养的猎犬一摸一样……” “对了,我还记得那条狗被饿红了眼的家人宰杀时,最后发出的咆哮,充满了对生者的仇恨与怒斥……” “我瘫在地上走不动路,只能听见那个声音从远处慢慢靠近,最终我确定了它的所在……” “它就在小胡克的篱笆墙后面停了下来!和我只有一墙之隔!” “它找到我了!” 这个荒谬的故事多次出现在他的醉酒描述中。 但其实第二天我们发现他的地方,并没有任何动物的脚印,他的身体也毫无伤口,只是呈现出一种极度恐惧而蜷缩的姿势,倒在一棵老树下面。 作为小镇警长,我也只能用我浅薄的知识,认定这是一起酒后幻听的事件。 ……… 第二件,本来我们几个见证者发誓绝不外传,但是我想在这里并没有人会发现,就容我简单地描述一二。 在某一天,可能是满月之后的第二天,天狼星高高的挂在尚未全部彰显曙色的天空中。 我们几个老伙计重新来到了矿场挖矿,准备继续前几天未完的工程,将矿坑往下再拓宽一层。 我们的矿场出于安全因素,是一层一层向下开采的,每一层开采完,就进行结构上的加固,然后向下确定一个方位后再深挖一层,如此往复,已经挖出了二三十层来。 这种结构由于上方的矿物和土层被运输走,也减小了下一层的重力作用,使其出现一种平衡。 可是当安东尼奥在寻找第一层的矿井阶梯时,奇怪的事情发生了。 我们记忆中位于第一层西北角的木质爬梯,位置竟然移动到了东北角。 两者相差至少有十米远,而且完全没有填埋和挖掘的痕迹,就好像它天生就应该在那里一样。 我们怀疑是自己的感官,被矿井中的有害气体影响了,连忙跑到外面深呼吸了半天,做了一些老约克逊教给我们的,测试感知能力的测验,才再一次回到了矿井中检查。 但是情况毫无改观,那个矿井的爬梯,依然牢牢地固定在本不该存在的东北角……… 我们往下检查了十五层,其中第三、第五、第十一、第十二层,出现了同样明显的位移,幅度达到匪夷所思。 而另外那些层数,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变化,但与我们记忆中的位置并不那么遥远。 原本由于每一层的土质结构、矿物分布的不同,我们都是按照最优方案寻找下一层的突破口,导致每一层的爬梯位置截然不同。 第(2/3)页